说他往她心头上扎刀,也不为过分,他偏偏还有一套歪理。
“少废话,”祁雪纯表情严肃:“你老实说,为什么要进司俊风的公司?”
傅延看了她一会儿,“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淤血,失忆了,但会时常头疼?如果不治疗,你会双目失明,甚至死掉?”
其实警局里已经没他什么事了,他来这里,不就是为了见到太太?
“那个年轻男人是她的丈夫,女人是她的婆婆,”傅延说,“本来说得好好的,但昨晚上签字的时候,她丈夫犹豫了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上楼?”她追问。
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,只是用手指感受,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,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严妍笑了笑:“其实我也想着哪天跟你谈谈,你现在方便出来吗,不如我们见面谈吧。”
“楼下有一家日料店,”云楼说,“你们去借,或者去买,总之我朋友今天一定要吃到三文鱼。”
他忽然想到,祁雪纯既然在玩手机,不一定能听到外面的动静。
祁雪纯的脸色不太好看,她看向站在一旁的冯佳,问道:“程小姐可以随意来这一层?”
在场的认识司俊风的没几个,但这种强大的气场,犹如滚滚乌云遮天蔽日,顿时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司俊风没出声。
“你没事吧?”司俊风一脸担忧,唯恐刚才狠狠的摔门声刺激到她。
祁雪纯张了张嘴,有点说不出话来,“你……你那个队员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病房里的气氛,顿时沉冷到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