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闹了，”她不得已提醒他，“我们俩都没出现在婚礼上，那边应该乱成了一锅粥，应该去有个交代了。”“那你觉得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司俊风继续问，他竟从祁雪纯脸上读出了她的想法，所以接着帮她审问。

白唐承认她说得有道理，之前几个案子她都办得很好。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

满床的大红色更衬得她皮肤白皙，加上她面无表情，竟有了几分冷艳的味道。“只能这么查了，”又有人说：“监控录像不能看到里面，但总能看到在失主之后都有些什么人去过那两个地方吧。”

司俊风顿了顿，“自从她被绑架过一次，我父母就杯弓蛇影，恨不得没人知道她的存在……但她是一个人，而不是小动物，她不会喜欢被圈养的生活。”“去吧，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，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。”

“你想上楼干什么？”祁雪纯打断他，追问。她是缺钱的，这张支票能解决她的很多问题。

“说具体点。”祁雪纯稍微松开力道，让美华的疼痛减轻不少。祁雪纯深呼吸好几下，迫使自己平静下来。